那时杨开慧17岁(1901年11月6日生),毛24、5岁,毛很喜欢她,她却没反应。杨昌济虽然知道毛有几分才,但是觉得他厚黑太过,并不赞成爱女嫁给他,而希望她嫁给另一同学萧瑜。可惜萧已有了老婆。
1927年2月毛岸龙出生后不久,毛喜新厌旧,奸污了同住在长沙清水塘院内的李立三的妻子,杨开慧得知后双方大吵了一架。
1920年1月17日,杨昌济先生于北京病逝,刚好毛泽东第二次到北京,借此机会同杨开慧朝夕相处,杨开慧以为她找到了最纯洁的爱,于是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毛。她一生的悲剧,就此拉开。她写道,“父亲死了!我对于有深爱的父亲死了!当然不免难过。但我认为父亲是得到了解脱,因此我并不十分悲伤。不料我也有这样的幸运!得到了一个爱人!我是十分的爱他;自从听到他许多的事,看到他许多文章日记,我就爱了他,不过我没有希望过会同他结婚,(因为我不要人家的被动爱,我虽然爱他,我决不表示,我认定爱的权柄是操在自然的手里,我决不妄去希求……)”。像一个矜持的淑女,杨开慧没有吐露心声,就给嫂嫂李一纯诉说衷肠,李一纯极力赞成他们搞定关系。不久他们分开了,杨开慧护送父亲的灵柩回长沙,进了美国人办的教会学校“湘福女中”。别离增强了她的爱情,她写道:“一直到他有许多的信给我,表示他的爱意,我还不敢相信我有这样的幸运!不是一位朋友,知道他的情形的朋友,把他的情形告诉我──他为我非常烦闷──我相信我的独身生活,是会成功的。自从我完全了解他对我的真意,从此我有一个新意识,我觉得我为母亲而生之外,是为他而生的,我想像着,假如一天他死去了,我的母亲也不在了,我一定要跟着他去死!”实际上,这时毛泽东正在与寡妇陶斯咏苟合。
毛泽东回长沙后,经常去杨家走动,与杨开慧相恋。毛住在他任主事的师范附小,杨开慧常常去那里会他。但她不愿留下过夜,他们还没有结婚。毛不想结婚,不愿受约束。一天夜里,杨开慧走了,由于性冲动,毛无法入睡,爬起来写了首“虞美人”:堆来枕上愁何状?江海翻波浪。夜长天色怎难明,无奈披衣起坐薄寒中。/晓来百念皆灰烬,倦极身无凭。一钩残月向西流,对此不抛眼泪也无由。就象毛后来写的《蝶恋花──答李淑一》感动了无数中国人一样,这首诗打动了杨开慧。她终于同意了留宿,屈服于毛的“拒婚同盟”。1920年11月26日,毛在给朋友的一封信中宣布:“我觉得凡在婚姻制度底下的男女,只是一个‘强奸团’,我是早已宣言不愿加入这个强奸团的。”毛不赞成婚姻制度,他认为“婚姻”强奸了他的意愿,束缚了他的手脚,从那个时候起,人类的语言内涵被毛颠倒了。毛鼓吹组成“拒婚同盟”,不是守身如玉,而是不结婚只乱搞,毛说:“假如没有人赞成我的办法,我‘一个人的同盟’是已经结起了的。”
有人说学校有规矩,教师的妻子不能在学校过夜。但毛是主事,他就干脆把规矩改了,从此开了教师妻子在学校留宿的先例。在和杨开慧已经同居的情况下,毛还有着别的女友。最亲近的是陶斯咏,一个丧夫的教师,比毛小三岁。她跟毛一同出去旅行,俨如一对夫妻。后来,杨开慧发现了毛的不轨,对于一个可以为毛去死的女人心里的震撼可想而知,杨开慧这样描述自己的感觉:“忽然一天一颗炸弹跌在我的头上,微弱的生命,猛然的被这一击几乎毁了!”杨开慧没有激情捅毛八刀,那个年代她只有两条路可走:离开或者原谅。杨开慧最终原谅了毛,“但这是初听这一声时的感觉,他毕竟不是平常的男子,她(陶斯咏)爱他,简直有不顾一切的气象,他也爱她,但他不能背叛我,他终竟没有背叛我,他没有和她发生更深的关系……”毛欺骗开慧说,他有女友是因为他对开慧的心摸不准,不知道开慧是否真爱他。开慧相信了他的鬼话,毅然以身相许。两人约定实行试婚,即不举行婚礼私下同居。
当时同居的最直接结果是,这个望族人家的女儿由于不守贞节,被教会学校开除了,整个家族都为此抬不起头来。1920年冬试婚时,杨开慧才19岁。毛泽东不但继续着他与陶斯咏的艳事,而且与杨开慧婚后不久又发展了两个女友。这两个女友其中一个是开慧的亲表妹,杨开慧知道后,气得用手打她。但文雅而有教养的杨开慧鲜有吵闹,自己也始终不渝地忠实于毛。她后来写出她对毛无休止淫乱的无可奈何和屈服:“我又知道了许多事情,我渐渐能够了解他,不但他,一切人的人性,凡生理上没有缺陷的人,一定有两件表现,一个是性欲冲动,一个是精神的爱的要求。我对他的态度是放任的,听其自然的。”没有道德约束,“性欲冲动”见谁都想上,那是牲畜们的本能;而凡知道“精神的爱”的人一定会遵循人类的道德规范。杨开慧写的这些给自己看的信,不过是减轻自己心里的痛苦而已。
1922年10月24日他们的长子毛岸英出世。1923年生毛岸青。1927年2月毛岸龙出生后不久,毛喜新厌旧,奸污了同住在长沙清水塘院内的李立三的妻子,杨开慧得知后双方大吵了一架。
1927年秋,毛泽东抛妻弃子跑到湖南乡下发动“秋收暴动”,失败后逃上井冈山。毛泽东在井冈山认识一个能使双枪的女响马贺子珍,贺子珍大胆泼辣,大有戏剧刀马旦的风姿。毛泽东第一眼看到贺子珍,就产生牲畜欲望,并不断追求。贺子珍1927年在参加组织永新农民武装暴动后,随袁文才部上井冈山。贺子珍当时青春貌美,激情活力四射,毛泽东对她十分欣赏和爱慕。当时贺子珍有一男友,毛追求有了障碍,不久那男人便被“牺牲”了,贺子珍的一生悲剧才刚刚拉开序幕。两天后,毛泽东就把同志之谊变成了夫妻之爱,与贺子珍同居,贺子珍当时17岁,毛35岁。这时毛的“娇杨”杨开慧隐居在长沙板仓老家避难,艰难度日,她一再向毛泽东请求去井岗山,都被毛断然拒绝,可谓恩断义绝。
李锐说:杨开慧的一些手稿藏在住宅墙壁里,1980年代修故居时发现了,湖南党内刊物上曾予以刊出。前几年湖南来人告诉我,有些要害话被删去,如说毛是“生活流氓、政治流氓”,她的哥哥杨开智,1929年去过井冈山,杨开慧知道毛泽东娶了贺子珍。
近来一些有关杨开慧回忆录中中提到,杨曾几次提出要去井冈山,但是毛不同意,要她留在长沙做地下工作。一个孤身女人自己带三个孩子,家务事就忙不过来,哪里有多少精力来搞革命工作?大概只是毛怕她上了井冈山和贺子真大打出手的托辞而已。若是真要杨开慧搞地下工作,至少应该找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隐居才是。为什么一直在离长沙不远的老家板仓住着?要知道杨的老爹是大学教授,在板仓那小地方是大大的名人了。杨开慧住在老家树大招风,为何不搬走?老毛为何不把她送到上海香港之类的安全地带。老共当时也不是没钱,杨死了以后,她的三个儿子不就被送去上海了么?就是毛泽东真想省钱,把杨开慧安置在长沙老家开销小啊。那么,兔子不吃窝边草,你的部队就不应该对长沙进行骚扰才对。
毛为什么坚拒开慧上井冈山,也不设法营救她?因为毛不愿杨开慧上山,以免影响了他与贺子珍的“好事”。话说老毛刚上井冈山时,要人没人,要枪没枪,在土匪头子袁文才和王佐山寨中寄人篱下。贺子真的哥哥贺敏是山寨的实力派,和袁王二人又是同学,交情甚厚,老毛追求贺子真也是为了拉拢贺敏,发展自己的实力,架空袁王二人。要不老毛怎么会提出宋江架空晁盖的理论呢,就是因为他当年也就是个宋江。后来朱德的队伍也上了井冈山,强龙直压地头蛇啊,红军也变成朱毛红军了,老毛落到了第二位。朱德为人厚道,渐渐地,袁王二人也由毛派变成朱派了。老毛一见自己后院起火了,无毒不丈夫啊,就在1930年初派人火拼了袁文才和王佐二人(当然,事后还要假惺惺地说是手下人乱搞,自己不知情)。此时,老毛需要利用与袁王关系密切的贺氏家族来安抚袁王旧部,不敢得罪贺子真,更怕她把自己杀害袁王的真相捅出去,自己苦心经营的军队怕就要鸟兽散了。
老毛万般无耐,看书找灵感吧。据老毛的警卫回忆,攻进一家大财主的围子之后,老毛就交代:好好找找,看有水浒没有。皇天不负有心人啊,结果还真找到一本水浒。老毛视若至宝,记得里面有一段秦明借刀杀妻的么,好好复习一下。话说宋江抓到秦明之后,想逼迫入伙,就派人扮装成他的样子去打青州,当时秦明的老婆孩子还在青州城里呢。结果青州知府大怒,就把秦明的老婆砍了头。当然,那秦明也不是什么好人,一旦花荣答应把自己的漂亮妹子嫁给他,马上就忘了杀妻灭子之仇,跟宋江干革命去了。民间有传说秦明早就看上了花荣的漂亮妹妹,就提出要花荣把妹子嫁给他才肯入伙。那花小姐也是大家闺秀,死活不答应做小老婆。秦明急了,才想出一条借刀杀人的毒计,自己带人去佯攻青州,借知府之手杀了自己的黄脸婆,才把花小姐娶到了手。老毛反复研读水浒,要学秦明,学宋江,打长沙,逼迫军阀把自己的老婆抓起来杀掉。
最初老毛还想避嫌疑,自己不打,而鼓动彭德怀的队伍去打长沙。1930年7月22-27日,彭德怀带领2万红军攻打长沙,只杀得血流成河。7月27日晚9时攻占长沙城。红军占领长沙后,捣毁了国民党省政府、省法院等机关,救出毛泽东的弟媳王淑兰。彭德怀打长沙,毛当然知道,救出了毛的弟媳,大概是受毛所托。奇怪的是,怎么不托附彭去看看同在长沙附近的杨开慧呢?1930年8月5日,红军在何键的大举反攻下,主动撤离长沙。老共打长沙杀了那么多人,何肯定应该报复。毛为什么不赶快把杨母子转移到别处去,反而留在长沙等着挨抓?老毛对自己借刀杀人的高招得意得不得了,还写词一首:“六月天兵征腐恶”,特意注明是从汀州向长沙。诗词里当然应该用的是阴历,阴历6月大致就是阳历7月了。
没想到军阀何健脑筋迟钝,被老彭打了个稀里花拉也没想起来应该去抓毛的老婆。说何不知道杨的住处那是瞎掰,杨在那里住了三年了,又带着三个孩子,杨家又是长沙大家族,人来人往的,能瞒得住谁呢?大概还是何觉得毛已经另有新欢,抓了杨也意思不大,而且欺负孤儿弃妇坏了自己的名头,所以也没答理杨家母子。
有趣的是,官方的党史却声称毛对彭打长沙毫不知情,是8月7日看到一张上海的报纸才知道有打长沙这么一回事儿。要知道彭是奉了中央的命令打长沙的。毛岂能连中央的命令都不知道?毛号称是军事家,井冈山在湖南和江西交界处,兵法上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,毛在长沙附近怎么也得有几个细作探听消息才是,如何会傻乎乎地对长沙血战一无所知?非要说毛在长沙丢了两天以后才知道有打长沙之战,岂不是还不如绿林土匪有头脑?
老毛又仔细看了一遍水浒,原来是要秦明亲自攻打,或者至少是派人装扮成他去打,才能完成杀妻大计。于是老毛一咬牙,一跺脚,亲自带人来打长沙。
1930年8月23日,毛泽东任总政委和党的总前委书记,朱德任总司令。24日,总前委作出了第二次进攻长沙的决定。二打长沙是毛亲自领兵了,你倒是先把杨开慧母子接出来呀?嘿嘿,他偏偏不做。8月30日,毛带领4万红军向长沙发起攻坚战。但终因缺乏攻坚训练及相应的炮火支援,进攻不能奏效。呵呵,老毛的4万军队还不如老彭的2万军队能打,你叫老毛如何不嫉恨老彭?9月4日起,双方陷入僵持状态。10月,毛泽东说服了党中央的代表和红一方面军的干部,主动撤出了进攻长沙的战斗,安全返回到赣南根据地。
这一仗也打得怪怪的,老毛号称是游击战的专家,打不赢就走么,可是这次偏偏在长沙城外耗上了,而且一耗就是一个来月。要说那何健也是蠢得可以,就是想不出有抓毛的老婆这一招棋。一个来月,想必交战双方也互派了不少来使。刚开始都是大道理啦,这边说:“打倒军阀反动派”,那边说:“铲除苏俄公产邪教”。到后来,就开始说实话了,何健的来使说:湖南人不打湖南人,咱们合计合计你要钱要枪咱可以分你点儿,你们去打江西人吧。老毛吭哧了半天,才说出实话:要你们帮俺把老婆抓起来,逼她写一纸离婚声明。何健很干脆地答应下来,但要求毛马上撤兵,而且以后不得骚扰长沙。毛立即退兵,以后还真的没再打长沙。
老毛前脚撤兵,何健后脚就抓了杨开慧。奇怪的是,有些党史专家们把毛从长沙撤退的日子改为9月,而将杨被抓的日子改为10月24日。不是有点儿欲盖弥彰了么?
1930年10月中旬的一天,杨开慧和8岁的儿子毛岸英被抓到长沙警备司令部,同时被捕的还有保姆陈玉英。杨当时火气正大着呢,你老毛在长沙地区烧杀了一个来月,怎么就不不来看我们母子一眼?被抓起来以后,杨大概也想大义凛然一翻,说什么:上级的姓名我知道,下级的姓名我也知道,就是不能告诉你们之类的话。没想到马上被何健打断了,我们一不要你交出地下党的名单,二不让写悔过书,只要在报纸上发表声明,跟毛泽东离婚,就放你走人。杨开慧是个聪明人儿,一听就明白了:是老毛叫你们来劝我离婚的是不是?何不住地点头,是啊,是啊,这种负心人,跟他也没意思,离了算啦。
杨是个心高气傲之人,脾气也倔强得很。让那个负心的陈士美得意洋洋地去娶小妞?门儿也没有!我就是要拖着你,死也不离婚。何健也没啥办法,就给老毛捎信,说你老婆是湖南倔骡子,说了死也不离,你看怎么办吧?老毛回信说什么,人固有一死,为老公的利益而死,就比泰山还重。不过我那3个儿子希望你要保全。1930年11月14日,杨开慧被杀于长沙浏阳六外的识字岭,死时才29岁。之后三个儿子被党组织送去上海。
毛泽东借何健之刀杀了杨开慧之后,没有任何悼念之词,倒是在几个月后写了充满“革命豪情”的两首词:《渔家傲.反第一次大围剿》(1931年春):万木霜天红烂漫,天兵怒气冲宵汉。雾满龙冈千嶂暗,齐声唤,前头捉了张辉瓒。二十万军重入赣,风烟滚滚来天半。唤起工农千百万,同心干,不周山下红旗乱。《渔家傲.反第二次大围剿》(1931年夏):白云山头云欲立,白云山下呼声急,枯木朽株齐努力。枪林逼,飞将军自重霄入。七百里驱十五日,赣水苍茫闽山碧。横扫全军如卷席。有人泣,为营步步嗟何及!这两首词写得平平,但是没有丝毫悲伤之意。反倒是“同心干”“枪林(临)逼”颇有淫词之嫌。庄子死了老婆“鼓盆而歌之”,老毛死了老婆,简直是乐得手舞足蹈了。破解任何案子第一个要问的问题就是:谁能从中受益?常言道中年男人三件喜事:升官发财死老婆。毛泽东才是杨开慧之死的受益者。毛泽东偶然不慎时说过:“开慧之死,百身莫赎”。难道是一时良心发现?毛和杨的共同同学萧瑜在《和毛泽东一起行乞》一书中更是明确指出:“是润之杀了开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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