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签订器官捐献协议,你就是个器官供体随时可以被车祸死亡

签订器官捐献协议,你就是个器官供体随时可以被车祸死亡

器官捐献
器官捐献

签署器官捐赠协议后离奇死亡,是意外还是……

一个月前,我的哥哥签了器官捐赠协议,不久后,他就发生意外离奇死亡。

当天,他的心脏就跑到了另一个人身体中。

为了调查清楚真相,我也签了器官捐赠协议,没想到……

1

我直愣愣地跌坐在地上。

耳边传来惊慌的尖叫声,还有崩溃的哭声,最后——

是医生略带惋惜地宣判: “你们可以把他带走了。”

在来到这里之前,我就已经接到了医院的电话。

我以为是我哥生了什么病,急忙赶到医院。

没想到,再次见到的,却是一副冷冰冰的尸体。

所有人都沉默着,就连空气好像都不流通了,我愣愣的,僵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。

突然,我感觉旁边一阵风吹过。

我妈冲到了我哥身旁,更加凄厉的大哭。

“晨晨,晨晨,你理妈妈一下好不好,我求求你了,你是不是还在怪妈妈,妈妈错了,妈妈知道错了……”

“晨晨,你走了,妹妹可怎么办啊!”

我没在意旁边母亲的哭声,只是突然有了力气,猛地上前一步,一下子把盖在我哥身上的白布掀开。

映入眼帘的,是一条横贯胸口的伤口。

我甚至看见了用于缝合的线。

我颤抖着身子退后,努力挤出一个笑,向周围的人解释, “他不是我哥,你们搞错了,你们搞错了……”

在我短暂的愣神之际,几名医生快速的冲到我的身旁,一边压制着我,一边迅速的把白布盖回我哥身上。

一名年纪较大的老医生一脸忿忿, “请你尊重逝者!”

接着指挥一个医生把我带到一个空房间看着我,而剩下的人簇拥着我妈去商讨之后的事宜。

我妈性子软,遇见这种事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
我挣扎着想要逃脱那个人的桎梏。

可不知怎的,他的力气很大,死死的拽着我的衣服不撒手。

不对,根本不对!

猛地一下,我感觉脖子上一股凉意,随即四肢渐渐失去力气,眼皮也开始变重。

我的意识涣散,陷入了沉睡。

2

朦胧之中,我恢复了意识,迷迷糊糊的,好像能睁开眼,又好像不能。

不过耳边的声音倒是慢慢清晰起来。

“她情绪起伏过大,看来她哥哥的事情对她的打击太大了,我们不得已给她注射了镇定剂,等醒过来你再劝劝她。”

是那个老医生的声音。

我妈抽泣着回答: “好。”

说完他们两个人就起身离开了,房间陷入一片死寂。

实在是太安静了,安静到我仿佛听见了我哥站在床边对我大喊: “那不是意外,我是被人害死的!”

当然,一切都是我的幻想。

我努力睁开眼,环顾四周,没有他的身影。

我呆呆地坐在床上,可能是只过了一分钟,我妈推门进来了。

短短一天,她原本还算红润的面容变得憔悴,脸色灰败,眼睛却红红的,显得非常突兀。

我朝着她张了张嘴,想说些什么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
“妈,我哥走了,他不要我们两个了。”

过了很久,我才把这句话从嗓子里挤出来,声音嘶哑。

她的眼泪又流了出来,“还有妈妈呢。”

那不一样,我偷偷在心里说。

“妈,我们把哥哥带回老家吧,老家空气好,还熟悉,和爸葬在一起,还能有个伴。”

听到我的话,她先是一愣,然后缓缓转头,笑容有些僵硬,“为什么啊?我们把他火化后带在身边不好吗,这样我们一家人永远都能在一起了。”

我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,一字一句道:“妈,叶落归根,这是你从小教我们的。”

我说完那句话,她不自然地和我对视。

过了一会儿,她迟疑地看了一眼门外,声音降得很低,“你哥之前偷偷和我说过,他不想回到老家。而且……”

她想了想,提高了声音,隐隐还带着一丝愧疚,“刚刚我已经签字了,你哥已经去火化了。”

我猛地意识到她的不自在,虽然眼里还含着泪,但绝对不是刚刚在我哥身旁的那种绝望。

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,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。

我悄悄握紧拳头,任凭指甲扎进手心。

没想到,这么多年,我妈还是没有完全认清自己。

不过,现在最重要的是,查清楚我哥的死因,为他报仇。

我根本不相信有这么巧合!

刚刚签完器官捐献协议,还没过几天就发生车祸,怎么看怎么怪异。

我话头一转:“我睡了多久啊?”

她明显松了一口气:“四五个小时吧,对了,你叔叔刚刚打电话说他生病了,妈先回去照顾他,你在医院里等着,好不好?”

她见我不说话,又放缓声音,“秋秋啊,现在你哥走了,咱们家没有一个男人撑着,等我和你叔叔结婚了,咱们还是一家人啊!你要听话,知道吗。”

说完便没有给我反应的时间,直接跑出了房门。

3

我呵呵地笑了起来,声音很难听。

一家人,只有哥哥和我才是一家人。

随即我也离开了房间。

离开后,我直直地向那个老医生的办公室走去。

他年龄最大,身上带着一股威严,说话分量很重。

我如果想打探到什么消息,只能是从他那里入手。

走到办公室门口,他的照片就挂在门的右侧,我也看见了他的名字。

赵长青——心脏外科主任医师

我站在门外,抬手敲了敲门。

“请进。”

我刚打开房门,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挂在墙上的红色锦旗,上面印着金黄色的八个大字“医术精湛,医德高尚”。

我多看了几眼才将眼神挪开,放到医生身上。

他从办公桌后抬起头,看见是我,还惊讶了一下,“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?”

“赵医生,我想和你了解一下我哥的情况。”

“请坐,你想问什么?”

“我哥的心脏给了谁?”

他不紧不慢的回答:“医院有规定,不允许透露患者信息,所以,我不可能告诉你,这是我的职责。”

“那为什么我哥没有在没有家属签字的情况下,医院擅自做了心脏移植手术。”

“情况紧急,在患者病危时我们就已经通知了你母亲,她亲口通知我们可以做手术,刚刚已经把所有手续补全了。”

“我妈提前得到了消息,对吗。”

他点点头,表示同意。

我还能问什么,我哥为什么会签器官捐赠协议,为什么会生命垂危。

眼下,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他还是很耐心地等着我,眼神里带着浓浓的担忧。

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越来越浓,在医院,没有消毒水的味道才不正常。

“我也想捐献器官,我该怎么做啊?”

“我们医院将患者的意愿放在第一位,你哥哥是自愿捐献器官的。作为我们医院的患者,我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治疗,但是你哥哥的伤太严重了,我们也非常遗憾。

你要考虑清楚,不要一时冲动。”

我安静了一下,点点头。

出了门,经过护士站的时候,我想进去问一问什么时候才能领回骨灰,却在门外听到了她们的抱怨。

“怎么回事啊,赵主任不是去交流了吗,怎么赶回来了,刚回来急救电话就响了,还是他亲自接的电话。”

“谁知道呢,张医生说是那边临时有事,赵主任就回来了。”

“正好被他抓住换药不规范,又罚我,那个小孩就是爱动,我有什么办法吗!”

那种怪异的违和感又出现了。

我突然抓到刚刚一闪而过的线索,赵医生从医多年,不知道做过多少台手术,为什么我哥身上的缝合线那么粗糙,就连我这个门外汉都能看出来。

我呆呆地站在原地,感到一阵寒意缓缓地爬上了后背。

那就说明,并不是他缝合的,他去做什么了。

做手术吗?

另外一个人的心脏移植手术。

在同一家医院里,两台手术同时进行。

交流过程中突然回医院……

这是巧合吗!

4

我什么都没说,默默远离了护士站。

我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,随便走到了一个房间外面,直接坐在铁椅上。

一股寒意从金属上传来,让人不禁打了个哆嗦。

自从爸爸去世后,我很少回家,唯一联系密切的,也只有哥哥。

现在呢,哥哥也死了。

我想了很多,脑子里乱糟糟的,什么想法也没有。

最终,我决定,回家。

即使家里有妈妈和叔叔。

晚上八点,我踏上了公交车,车上乘客很少,但也坐满了车后面的所有空位。

随着我上车慢慢往车厢中部走动,几个人抬起头来看着我。

我坐上了橘红色的座椅,随身携带的包顺手放到了脚下。

车子慢慢启动,驶入拥挤的车道。

“你好,你的包……”一个陌生的声音从我耳边响起,并且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
“你的包太大了,挡到路了。”

边说着,他还想上手帮我调整包的位置。

我猛地回头,按住了他的手。

“别动,我自己来。”

听完我的话,他不好意思的抬起头,冲我笑了笑,“我不是故意的,我看那个包太沉了,你拿上来的时候有些费劲,我只是想帮忙。”

这时,我才看清他的脸。

短短的寸头,粗眉大眼,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,长得很正义。

就像是电影里的警察,看起来就让人信服。

我态度冷淡,只是点了点头,没有说话。

没事和陌生人说话干什么,小心被骗。

我重新望向窗外,看着街外。

很快,车到了新的站点。

这次上来的人很多,应该是刚刚加班过后的打工人。

不可避免的,我的座位前,站了两个人。

其中一个看着我的大袋子,有些嫌弃的瞥了我一眼,单手整理了一下领带,挤着人群往后走了。

刚才那个热心肠则是把自己的座位让给了一个抱着孩子的妈妈,站在了我旁边的空位。

车子经过闹市,一走一停一走一停,歪歪扭扭,许多人都站不稳。

车厢中有人就抱怨起来,原本还算安静的车厢顿时嘈杂起来。

突然,司机一个急刹。

我的头撞上了前面的座椅。

脑袋一阵阵的疼,还有些眩晕。

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耳边炸开一声凄厉的喊叫。

“杀,杀人啦!!!”

那个人赫然就是刚刚的领带男,他跌坐在地上,一只手指着我,边慌慌张张地往后退。

“那个小姑娘袋子里装的是人,是人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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